鏡連多給他一個眼神也不屑。
夏天的火爐,冬天的風扇,以及遲來的,已經不被需要的補償和道歉。這些全都是沒用的東西。
就像雲飛鏡一言道破的那樣,陸縱從來沒有想過,如果那天出現在走廊裡的人是另一個女孩子,他會把她怎麼辦。
他生在金玉世家,天生就不是弱者。所以他永遠不會底下那顆傲慢的頭顱,從雲飛鏡的角度來看問題。
他只看到自己的心痛。
哪怕為此整整輾轉反側一夜,因為雲飛鏡鋒利的言辭心中淌血,第二天早晨依然有在教室裡耍脾氣、蒙上外套自己補覺的資格。
如果不是羅泓提起,他甚至不會想到,就在自己睡這個晨間覺的時候,雲飛鏡的課本被撕成了無數碎片。
他也至今都不敢面對,從他闖進教室裡,把雲飛鏡打成腦震盪之後,這種“這裡有個人,我可以隨便欺負她,也默許你們欺負她。”的態度,究竟給雲飛鏡帶來了多少麻煩。
他是陸縱,是驕縱橫人的大少爺,是條飛揚跋扈的瘋狗。
所以即使當面捱過羅泓的拳頭,他都能理直氣壯地再次闖進雲飛鏡的教室,不顧他人迥異的目光,也聯想不到他上次做出同樣的舉動後,將雲飛鏡推向了一個怎樣萬劫不復的境地。
雲飛鏡埋頭唰唰地做題。
她把陸縱晾在邊上,令他感到尷尬、無措、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而且所有的歉疚都找不到合適的出口。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還不足陸縱曾經帶給她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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