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聲,“尼楚賀,這是你第一次違背爺的意思,爺該生你氣的,永遠也不再理你。
可爺還是不捨得,你何時才能醒?不就是落了水嗎?怎麼就昏迷了這麼久?
爺已經懲罰了李氏,她再也不能惹你不快了,你不是不希望爺寵愛李氏嗎?爺聽你的,只寵你一個好不好?”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睡著的人仍舊半分動靜也無。
他握住她柔軟冰涼的手,輕輕揉搓著,“怎麼手還是這樣冷?爺給你暖暖。太醫說你意識還在,只是醒不過來,你是否能聽到爺的話?
爺有句話想與你說,爺心喜你,比心喜李氏更甚。爺不再吃醋了,不再對你和皇阿瑪的事心懷芥蒂。
不,你本就與皇阿瑪無任何關係,是爺當真了,爺斤斤計較,爺其實一直都心喜你,只是不敢認真,怕萬劫不復。”
這些他過去從不會說的話在這一刻全都說了出來。
連他自己都覺著驚訝。
即便對李氏,他都不曾如此在意過,除了福晉,其他女人對她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也只有寵愛與不寵愛的區別。
或許是因為尼楚賀昏迷著,極有可能聽不到自己說的話,他才能心平氣和地說出這番話。
可他又希望她能聽到。
……
尼楚賀付了五百兩銀子暫時租下一品居,和夏松紹簽了三年的文契。
文契上把兩個人商談好的內容一條條都加在裡面。
夏松紹簽完文契,到官府加了契尾,契約生效,第二天就離開了泉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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