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閃過一抹歉疚,讓雄蟲專程跑一趟,自己也太失職了。
左越還是早上那副裝束,坐在輪椅上朝他招了招手,薛鳴走過去不自覺半屈膝,讓自己和他處於同一高度。
雖然左越不太可能注意到這種小細節,但沒有蟲會喜歡被俯視著說話,這是薛鳴特有的細心與周到。
一隻帶著涼意的手突然落在他耳後那個咬痕上,輕輕摸索。
“還疼嗎?”
薛鳴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耳後那一小塊肌膚匯去,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定定地盯著左越看,後者感覺指腹下的肌膚越來越熱,微微抬了下巴,疑惑地“嗯?”一聲。
“不,不疼。”薛鳴鬧了個大紅臉,幾乎把頭搖成了波浪鼓。
“疼就告訴我,我下次輕點。”左越說完收回手,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蟲族的腺體敏感異常,對刺激情.欲有奇效,光是剛才被觸控薛鳴都覺得舒服極了,聞言脫口問道:“下次是什麼時候?”
空氣有一剎那的安靜。
接著左越低聲咳了咳,面上的不自在更濃了些:“隨時都可以。”
薛鳴打蛇隨棍上:“今晚可以嗎?”眼睛有些亮,後者難得卡了回殼,好在維持住了淡定的表面,吐出兩個字:“可以。”
薛鳴心裡的雀躍快要撲騰出來了,他餘光掃過空無一蟲的休息艙,突然膽大地湊到雄蟲耳邊提了個要求。
左越臉上的淡定徹底龜裂,甚至連一直垂著的眼睫都抬了抬,重複問道:“你想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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