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邊看去,一邊悠閒的道:“這裡的草地倒是鋪的挺好的。”他彎下腰用手撫了一把,“也不怎麼扎人誒。”
穆棋定定的看著他,“蘇老師。”
蘇蔚然的目光又看了回來,嘴角露出壞笑,“如果晚上不是很冷的話,其實我們可以試試在這裡野戰。”
他的語氣輕佻又大膽,換上涼拖的腳掌抽了出來,腳背顯得又白又瘦,腳趾卻根根圓潤。靈活的腳趾蹭上穆棋的小腿,動作輕柔緩慢,卻又無比的撩人,蘇蔚然笑道:“穆先生,你說是不是?”
穆棋幾乎要剋制不住,耳邊聽到穆楚楚和另外一個小女孩飄過來的歌聲,又往後看了看,隱約看到山坡上兩個身影,眉頭擰了擰。他伸手握住蘇蔚然的腳,拇指指腹在他的腳心摩挲了幾下,聲音低沉,帶著隱忍,“蘇老師,我硬了。”
蘇蔚然睜大眼睛看著他,片刻後爆笑出聲,笑的身體都在顫抖,臉色都紅潤了起來。穆棋略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蘇蔚然笑夠了,眼神瞥到釣竿那裡有動靜,道:“好像有魚上鉤了。”
一下午都在輕鬆懶散的氣氛裡度過,兩個人的收穫不好不壞,釣上來的魚有大有小,煮上一餐倒是夠了。倒是穆楚楚的收穫很多,腰上挎著的小揹簍裡面幾乎都滿了,什麼都有,頭髮上也沾滿了碎草屑,衣服也沾染了有泥土。
晚餐依舊是農莊夫婦兩準備的柴火飯,還有幾個客人也一起在幫忙,吃飯的時候坐在一張木製長桌上,倒是天南地北的人都有,聊上一會也就熟了。蘇蔚然他們三人這個組合比較少見,其他人要麼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要麼是閨蜜要麼是兄弟或者獨行客,只有他們三個顯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但蘇蔚然的交際能力一絕,再加上姣好的皮相,也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猜測。
晚上農莊里居然也有娛樂活動,一間屋子被設計成了一個比較簡單的KTV房,還有一個棋牌室,又有可以閒聊喝茶的地方。十幾個人三三兩兩的湊成隊擠在一起玩,穆楚楚坐在幾個小朋友中間在一起畫畫,蘇蔚然和穆棋坐在茶室裡,聽一個揹包客說他旅行的故事。
對方年紀不大,才三十出頭,但已經遊歷了十餘年了,臉倒顯得有幾分滄桑,但說起來的故事卻娓娓動聽。他講到自己旅行的最初原因是因為一段暗戀,戀而不得,決定出去散心,這一走就停不下來,十餘年的時間,那份感情漸漸淡了,初心也變了,生活卻更充實了。他最後笑道:“如果當時表白成功了的話,我可能按照正常步驟結婚了,可能連孩子都有幾歲了,過著穩定的生活。”
蘇蔚然問道:“那你後悔嗎?”
對方搖搖頭,“不後悔。其實我那時候特別難受,感覺天都塌了,每天不想吃飯不想睡覺,就覺得我失去她了,人生已經沒有意義了。我陷入了焦躁的情緒裡,或者說自暴自棄,那時候與其說是散心,不如說是自救。”他笑了笑,“等我跳脫出來,才發現,其實沒有一個人是離不開另外一個人的,只是很多時候需要時間,需要另一種契機,有些人找到了,而有些人沒有找到而已。”
蘇蔚然品味著這句話,自然沒有辦法不聯想到自己多年來的暗戀,片刻後他笑了起來,輕聲道:“也對。”
穆楚楚大概是有小夥伴一起玩,到了十點多才覺得困,女主人領著她跟自己的女兒一起帶著去洗了澡,兩個小朋友在門口分別的時候居然有些依依不捨,拉著手不肯放開。蘇蔚然有些失笑,“明天早上起床就能再見到了呀。”
穆楚楚睜著大眼睛看著穆棋,眼中帶著期盼,“我想跟姐姐睡。”
她這輩子大約是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穆棋也有些為難,女主人連忙道:“就一起睡吧,反正妮子的床也挺大的,我會照看著的,你們放心。”
穆棋跟他們夫婦原本就認識,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們的人品,見另一個小女孩也很願意,就答應了下來。
離開眾人,兩個人回到被安排的房子裡面。蘇蔚然在裡外都晃了晃,突然倚在門邊對著穆棋笑,“另一張炕空出來了,不用費神想要怎麼安排睡覺的事情了。”
穆棋朝他走了過來,英俊的臉上露出沉靜的神色,等走到他面前,再不猶豫的伸出手摟住他的腰,低聲道:“蘇老師答應我了。”
蘇蔚然故作無辜的看著他,“答應你什麼了?”
穆棋道:“答應跟我睡。”他說著,似乎再也剋制不住一樣,居然一把將蘇蔚然抱了起來,往外面的炕上走去,然後將他壓在身下,手指插入他的指縫裡,將他壓的嚴嚴實實,“蘇老師今天撩了我好多次。”
兩個人的距離捱得太近,他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往蘇蔚然的嘴唇上躥,蘇蔚然無辜的抬了下下巴,不閃不躲的看著他,“我不記得了。”
“我記得。”穆棋眯了眯眼,在這種時候,這個男人身上就流露出一點危險來,眼中的灼熱不加掩飾的往外冒,他低聲道:“蘇老師這麼有恃無恐,是篤定我不會亂來,”他咬了下蘇蔚然的嘴唇,纏綿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喘息,“還是期盼我會對您亂來?”
蘇蔚然第一次被人咬了還覺得高興,不止是興奮,而是高興。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你說呢?”說著曲起左腿,對著男人的胯下頂了頂,挑逗的意味十足。
穆棋被他撩的再顧不上剋制,含著他的嘴唇就吮了上去,熟練的掠奪他的氣息,吞嚥他的津液,將他吻的不斷溢位呻吟,直到彼此都不太喘得過氣來為止。
兩個人變換角度接了不知道多少個吻,下身全都已經硬了起來,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促在一起淺淺摩擦一下,又生出強烈的快感來。蘇蔚然眼角都泛著一點溼意,他嘴唇紅的要命,還被吮的有些腫,就顯得更是誘人。等氣息稍稍平復了一些,蘇蔚然道:“晚上氣溫降的太快,有點可惜。”
穆棋在他鎖骨上流連的吻著,低聲道:“可惜什麼?”
蘇蔚然笑道:“不能野戰呀。”
穆棋的動作頓了頓,“蘇老師真是……”他把蘇蔚然拉了起來,一條手臂還是把他圈著,低聲問道:“要先去洗澡嗎?”
“當然,今天出汗了。”
“一起行嗎?”
看清楚男人眼中灼熱的慾望,蘇蔚然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提議。屋子裡有一個淋浴間,大概是因為面積的關係,淋浴間的空間其實有些小,也沒有浴缸可以泡澡,只能淋浴。兩個人除掉了渾身的衣物,一起擠進浴室裡,熱水氤氳出來的熱氣很快將窄小的空間填滿,讓兩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