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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雲姑被看得幾近崩潰之時,太后突然又笑了笑,只是這笑意卻並未到眼底,她將茶盞放回到身邊的矮几上,道:“其實,是不是她想出來的,將人喚來一問便知。”
“……”雲姑抿唇,不敢多言。
太后見狀,便笑著問道:“怎麼?雲娘是不是覺得哀家太過多疑了些?”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雲姑低頭,然後又緩緩抬起頭,面容有些悲慼:“奴婢只是心裡不好受,覺得心疼。”
太后聞言,緩緩抽回了自己的腿,戴著指套的指尖輕輕拂過雲姑的臉:“哀家坐到這個位置,可不是憑著誰的心疼。”
雲姑一聽這話,立刻由蹲改跪,叩頭稱道:“是奴婢拙見了。”
“瞧你嚇的,起來吧。”太后笑道。
雲姑遲疑了一下,站起身來,那眉峰至額頭,赫然還有一道指套劃出的血痕,她卻似沒察覺到疼痛一般,而太后也似乎是沒瞧見似的,便將此事翻篇而過了。
猶豫了好幾日,許孤容來到蕭府找穆重嵐時,穆重嵐正在往自己的雄赳赳身上套韁繩,雄赳赳是她新得的馬,渾身紅棕色的毛色發亮,膘肥體壯,看上去雄赳赳氣昂昂,所以穆重嵐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雄赳赳。
這名字有些古怪,而且,這馬還是匹性情較為溫順的母馬,所以當穆重嵐拍著它的馬背告訴它要巾幗不讓鬚眉時,它甩了甩尾巴,不屑地給她了一個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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