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我一個擁抱,但又膽怯地忍住了。他輕聲道,“上輩子在梁安世偷走我的底片,把它們寄給蘇家之後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因為能讓我放下戒心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我叔父為了給蘇家一個交代,只能把我和母親關在了一起,那副畫的玄機也是在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的,你從來都沒有錯,是我連累了你。”
我想起了梁安世在船上說過的話,“他……去精神病院折磨過你?”
林疏嚴大約沒想到我會提起這茬,只是含含糊糊地說道,“也許有過吧,我已經不記得了。”
他遲疑了半響,說道,“……畢竟就算梁安世摧毀了這副畫,易公子最後還是找到了能夠制裁他們的證據。他當時身上的傷沒好全,來回奔波中傷口感染髮炎,到最後幾乎是奄奄一息,雖然他始終不相信你已經……反而是我什麼忙都沒幫上。”
他隻字不提曾經去過寺廟的事情,我也不好挑破,只是低頭應道,“嗯。”
“所以……你和他的婚禮,我還有資格到場祝賀嗎?”
林疏嚴前面鋪墊了不少,大概只是為了這故作輕鬆的一問。我心裡亂亂的,不置可否地應和道,“如果你想去的話,當然可以。”
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林疏嚴眼底的失落過於明顯,但他還是努力地撐起一個笑,“開個玩笑而已,我想易公子是不會高興看見我的。他那麼在意你,要是因為我而誤會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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