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輸了一樣。
但很奇怪,今天的空氣好像莫名變得很熱。
他一開始以為,聞煜是來看笑話的,沒想到這人全程安靜如雞。
他走進醫務室,把症狀跟值班醫生說了。醫生在他側腰和肋下按了幾下,判斷只是單純拉傷,便拿了一點雲南白藥給他噴。
拉傷不像骨折,除了雲南白藥外也沒更好的治療辦法,這就是傅予寒一開始不想來的原因。
他覺得折騰一路不划算……也就聞煜多事。
多事的人上前問醫生討了卷繃帶。
沒病沒災的,醫生一開始不想給他,架不住聞煜長得好,而且裝起相來嘴又甜。
傅予寒最受不了他這樣,秉著一點“人道主義關懷”精神沒有當面戳穿他,出了醫務室立刻受不了了:“你這樣講話都不會噁心的嗎?”
聞煜笑得眉眼彎彎:“哪樣?”
“就現在這樣。”
“不會,”他低下頭,“早習慣了。”
“……”
傅予寒慢吞吞地往回走,路過早上換衣服的鐵門,拐了進去。
這地方大概是條巷道,通往看臺背後,兩扇鐵門虛掩著,沒人來,只有一點光。大白天的,這一點光會給人某種私密的錯覺,恰好兩扇鐵門還能起個遮擋作用。
聞煜下意識地跟了進去:“你進這兒來幹嘛?”
“藥都拿了當然是噴一點。”傅予寒指尖停留在校服下襬,動作倏地一頓,回頭,“你能不能出去?”
“早上換衣服的時候不都看過了。”聞煜說,“再說你裡面不是還有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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