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嬰寧這小丫頭從小就這樣。
性格看著軟綿綿跟誰都好說話,其實又倔又軸,脾氣大得很,一般都憋著,一個人委屈巴巴地在角落裡縮一會兒。
有的時候憋不住真發起火來,那就真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了了。
陸之州說她這是兔子急了還咬人。
而曾經揪揪呆毛就嚇得抱著石板子床哭,說兩句話就炸毛的小兔子此時一隻手掌心緊密貼著他胸膛,另一隻手攀住肩膀,臉頰湊到他臉側,吐息都是溫熱的。
柔軟的身體和他虛虛離一點兒,裙子的布料隨著動作垂過來,熱風滾過,衣料和衣料輕微摩擦。
氣息動作聲音都帶著天然清甜,像軟絨,勾著人。
這何止是咬人,這是剔骨。
陳妄垂著眸,目光落在她紅透的耳朵上,順著耳際到脖頸,臉頰的面板都是緋紅的,也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其它別的原因。
陳妄盯住,忽然笑了一聲。
他很少笑,更別說笑出聲來的那種,一般都是一臉冷酷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惹老子腦瓜門兒給你崩開瓢”的兇殘氣場。
這會兒離著咫尺的距離,男人在她頭頂低聲一笑,嗓子裡溢位來的聲音,低緩微啞,帶著沉沉的力度,震得孟嬰寧耳根發麻,整個人縮了一下,下意識就想後撤。
孟嬰寧一咬牙,愣是忍著沒動。
第一次耍流氓,姿勢臺詞手段全都是參考著電視電影和言情小說裡學來的,孟嬰寧這會兒也有點拿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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