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平民妻嗎,這姑娘又何能例外?”
齊王:“如今說這個早了些。”
韓松便知主子的意思了,主子是覺得一次做不得準需再試試,說的也是,主子這怪病可不是一兩天的事,這麼些年,來來去去多少女子,沒一個能近身的,怎麼就這丫頭例外了。
萬一是湊巧她今兒搭脈的時候主子狀態好,就不那麼厭煩女人了呢,過後真把這位納進府,卻不再狀態了,豈非白費了功夫。
韓松:“那屬下這就讓人跟過去。”
齊王這兒奇怪棠梨還納悶呢,剛才搭脈的時候她還猶豫了一下,畢竟知道這位有厭女症,自己雖穿了男裝卻實實在在是個女的,別回頭自己一搭脈,這齊王殿下厭女症發作,怒上來,一劍把自己砍了,亦或一鞭子把自己抽死,自己冤不冤啊,她剛可見識這位的鞭術了,實在厲害的緊,一條馬鞭子都能用來當套馬杆使,雖說今天套的是自己這個人,道理是一樣的,以此推論這位齊王殿下的劍法一定比旁邊那個長著一張冷臉卻一肚子八卦的侍衛強遠了,不,應該說不再一個級別上。
所以棠梨伸手的時候還真有些忐忑,以至於真搭在齊王殿下的手腕上,好一會兒才找準了脈,從齊王的脈象上看,並未感覺急數的變化,可見他的心態是安穩的,並未對自己的碰觸產生反感,這讓棠梨鬆了口氣,但也暗暗疑惑,難道齊王殿下的厭女症是訛傳,不應該啊,紀婆婆可不是信口胡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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