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兩本小冊子,透過那些細小的墨字,略微一讀,便可以覺察出其中濃濃的墨家的味道。
其實不只是墨家的味道,而是這個時代的味道。
大量而繁複的例子、比喻、推論、故事……這是此時諸子常用的手法,文章詳實有物,但文藻又不過於華麗。
許多例子和故事,都是市井間計程車人階層可以聽懂的、並且是引誘式的。
只不過和其餘學派所不同的地方,便是基於墨家辯術體系的種種論證方式,包括一些很固定的“辯術語法”,比如墨子當年提出的類似於“時態”、“籍使……則”等特定的語式。
這些年墨家包容並蓄但又嚴守底線,從當年適和列禦寇等人關於《湯問》的爭辯開始,各個學派之間一直在互相影響互相吸收。
管子學派提出了貨幣的意義和等價物概念,在管子學派之外的墨家完成了進一步的闡述。
商周千年的文明作為土壤,忽然綻放的百家作為種子,似乎到了盛放的時候。
行家裡手一打眼,便知道文字中的道理到底是不是有用,特派來的墨者沉浸其中,奮力將眼睛挪開,將那兩個小冊子闔上。
仔細收起之後,稱讚道:“昔年子墨子說,適曉天志,賤字草帛印刷三物一出,適通曉的天志便如粟種,春日播下,秋日可收。”
“這一次泗上又送來了一大堆的書,想來那裡也有許多關於天志的發現。”
“雲中秋,天下秋。於天志學問,收穫的秋日竟已來臨!當真可喜。子墨子若知曉,必定大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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