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尷尬中,胡非子出面笑道:“君侯,每個人的義或許不同,但不論義如何,能夠不為五十里地而背棄自己的義,這都是英豪。”
“庶俘羋今日不受地,明日君侯說不準便會收到許多和您的義相同的英傑,這是可以高興的事。”
趙侯的臉色更難看。
和我的義相同的義士英傑?
我的義是什麼義?
按你們說,我的義,就是偷盜別人的財物來賞賜別人,那我能得到什麼樣的義士?
他哪裡不知道胡非子話裡有話?
可此時還不能直接和墨家翻臉,也不適合不歡而散,到時候反倒是讓天下人恥笑他趙侯章賴他人之力得位卻冷落他人。
好在胡非子諷刺之後,又將話題提到了“誠信”和“國君的財富就是趙國全體富庶”之類的話題。
借坡下驢,趙侯也在場的趙臣也不願意再去觸碰黴頭,更不想把今天的宴會毀掉。
趙侯章心道:“這人已被墨家蠱惑,無可救藥。”
“也可能,墨家規矩嚴苛,有胡非子等人在場,他只怕是不敢接受封地。只可惜,看來墨家的規矩還是勝過了他心中的貪婪。”
“無非是個氓隸,自己真把自己當做士人君子了?也是可笑。”
趙侯章琢磨的那些問題,庶俘羋則根本沒考慮,他想的簡單的很,甚至剛才已經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了。
土地是屬於天下人的,你憑什麼拿你沒有的東西賞賜我?我送女孩子一個銅簪子,還是用我服役的錢買的呢,要你去服役,我看你要從別人手裡搶錢去買再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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