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農工商,各有其義。義即利也。只不過農家的義只顧農、商家的義只顧商,可天下總不能只有庶農工商其中的一種。”
“庶農工商此四者,總歸有些義是相同的,是可以互相讓步的。唯獨王公貴族的義,與賤人不同,不可調和。”
邯鄲城內,胡非子正在低頭寫一些文字,這些文字不是寫給泗上的,是寫給邯鄲和即將到來的高柳那裡的墨者的,他將要主持一下黃河以北的墨家的會議。
他和高柳墨家義師的負責人屈將子早就認識,當初屈將子要跟他比劍,胡非子用五勇之說使得屈將放棄了以往的那些殺人復仇的市井遊俠氣,投身入墨家以為君子之勇。
兩人已經多年不見,想到馬上邯鄲之圍將解,兩人又能相見,終究心中還是有些期待的。
兩人也算得上是先生和弟子的關係,思念之情不可謂不深。
但比起墨家在整個北方的佈局所要準備的講話內容,比起所要面對數百同心同德的同志於利天下的人一同投身於這一場浩大的事業,總歸是要排到後面的。
門被推開,胡非子停下筆,城外先行入城的幾名聯絡人員進來後,胡非子示意他們先坐下。
整理了一下後,便先開口問道:“西門豹那邊退兵已成定局,屈將入城之後,還是要看一下西門豹的動作。他若不撤而是在附近等待,只怕這仗還要打下去。趙朝也不會那麼容易死心,魏趙之間想要弭兵,還得咱們這邊出面主持,但調停不是隻靠嘴靠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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