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讓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於是請求趙襄子脫下衣服,用劍刺了三次衣服後伏劍自殺。”
博邑,墨家的軍帳之內,適的心情很好,便和幾名參謀和一些警衛在閒聊,無意中講到了豫讓刺趙襄子的故事。
講到這,適便笑道:“從這件事上看,有些人評價咱們墨家使得人心不古、世無道德,也未必沒有道理。”
旁邊幾人都知道適在說笑,適也笑呵呵地問身邊一個警衛道:“就像你們。你們做警衛學習的時候,萬一你們所護衛的人投敵,你們要怎麼做?哪怕這個人和你們朝夕相處、對你們也極好?”
那警衛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道:“要分清大義小義,若主官確定投敵叛逃,即刻斃殺。”
適大笑道:“單是這一點說出去,定是要被那些人責罵痛斥的。又要說我們不相信人、沒有人的情義。又要想,你看,適在墨家,身邊的警衛都不能自己任命,身邊警衛非是心腹,只怕墨家不能持久啊……”
幾人都笑,墨家的規矩相對於此時天下實在是古怪的緊,單單適身邊的警衛不是心腹,便足以讓那些貴族驚詫,甚至足以推論出墨家如此行事必不能久。
墨家雖然道義中“非鬥”之論,但也推崇君子之勇,而且市井中人又多,春秋之末刺客的傳說也多,蕩氣迴腸之餘,也多成為了一些講道理的故事。
趁著無事心情又好,適又問道:“若說起來,你們誰要是做警衛,真要是有人叛逃投敵,放棄大義而取私利害天下你們誅殺,只怕以現在天下的德,也難以留下什麼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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