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歲的孩子都能看明白的事,浸淫塵世幾十年的孫璞自然也看的清楚。
早晨有人發現了屍體,便帶人去查看了一下,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破綻,殺人的手段也極為嫻熟。
殘忍的手段,更是讓村社裡凝結著一種說不出的氛圍。
檢視之後,便先叫義師以後就駐紮在村社間,然後叫在這裡的墨者們一同開了個會。
這件事連孩子都瞞不過,可卻沒有證據,畢竟墨家的法條框很多,連“惟害無罪”這樣的道理都有,這件事也確實難做。
會議召開的地方就在村口,避開了別人。
眾墨者之中,一個身穿著草鞋短褐的中年墨者起身先罵道:“此事不消說,就是那些貴族動的手。既不敢動我們,便拿村社民眾屠戮。也是為了嚇唬村社民眾,不要與我們接近。”
“我們早就說了,要以利天下的恐怖,對抗害天下的罪行。這些頑固的貴族,都該處死,若不處死,他們總會害我們。”
“咱們和他們講道理、講義道、講律令。可他們會和我們講嗎?會和天下的民眾講嗎?”
“豎起絞架,把那些害天下的貴族、大夫、諸侯,一路從洛陽吊死到東海,這天下便可大利!”
說話這人滿臉通紅,極為激烈。
言語中,我們和咱們的區別也分得很清楚。
咱們,說的是整個墨家。
我們,說的是自苦以極以利天下、絕不妥協、以絕對的暴力對抗害天下的不義那一墨家內部的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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