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頭微微向後一仰,彷彿在追憶那些過去的日子,追憶自己的那些其樂融融的兄弟——雖然他哥哥田利的死,和他脫不開關係,但並不妨礙他在此時起頭唱了一曲《棠棣》。
棠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喪之威,兄弟孔懷,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難,每有良朋,況也永嘆。
兄弟鬩於牆,外御其務,每有良朋,烝也無戎。
喪亂既平,既安且寧,雖有兄弟,不如友生。
儐爾籩豆,飲酒之飫,兄弟既具,和樂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湛。
宜爾家室,樂爾妻帑,是究是圖,亶其然乎。
唱罷,他感嘆道:“寡人今年已近六旬,兄弟多喪,每每思及當年飲宴之樂,屢屢黯然。”
“若是兄弟仍在,若是寡人兄長仍在,這墨家如此辱我田氏,豈能讓他們放縱?”
“禽滑釐不過市井之徒、鞔之適亦是鞋匠之子,諸如其弟子多無姓氏皆為賤民。他們竟要辱沒我們田氏一族?”
“我田氏一族,自高祖黃帝,在堯為帝舜、自後商均而有虞、在夏為虞侯,在周為陶正而迎武王大姬、受封於陳,千年不朽。”
“貴人不可以受到賤人的侮辱而不報復,賤人不可以評價貴人的對錯。”
“今日這樣的侮辱,難道是田氏子孫可以承受的嗎?”
在場眾人,以田氏之孫居多,大部分都是親戚,往上追一追也都至少是田常時代那些姬妾生下的公子的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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