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信寫完,摺好,遞給了身旁的傳令兵。
看著斷壁殘垣,適心裡沒有去想武城被屠的事,而是在想臨淄軍團被擊敗之後的處置方式。
公造冶的話,以及他的回信,這應該是墨家的共識,任誰也不可能改變。
公造冶的信上已經說了,他已經建議商討簽發“誅不義令”的事。
從個人感情上、從做人的道德準則上,適支援。
從兼愛之說、一天下之義上,適也必須支援。
武城被屠,這件事必須要把問題歸於下令之人,也必須要接受審判。
至於處置的結果,墨家的義決定了不會“斬草除根”,但卻比斬草除根更加的決絕,那就是徹底斬斷出現這種事的物質基礎。
只以功利來看,或許這件事也可以歸結為“小不忍則亂大謀”。
適心裡清楚,武城屠城這件事的解決,必然會震動天下,因為要處置的將是一國之君的子嗣、親戚、真正的大貴族。
君主被殺的事,不是不存在,周天子尚且被人射過,況於君主?
但是,以墨家定罪的“不義”去誅殺諸侯之子,這恐怕會把墨家直接推向風口浪尖。
怎麼處置?
適揉了揉眼下的鼻樑,用力捏了捏讓頭腦清醒了一點,又叫來傳令兵道:“你速速去一趟武城,告知公造冶,就說我建議讓他小心一點田慶設伏,不可因為一時的怒氣而追擊。”
那傳令兵領命而去後,適再次坐在了土壘上,拿出紙筆給墨家的中央寫了一封信,便是這一次武城被屠之事的宣傳口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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