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午已經全然明白過來。
墨家善於守城,泗上民風彪悍,加上墨家在此二十年,當真是人人如虎,任勇好戰而不畏死,且規矩與別處截然不同,很難在實行原本那樣的統治,人心不服。
一旦真的齊國單獨於墨家開戰,想要全面佔據泗上,要做好決戰付出十萬、將來鎮守付出二十萬甚至更多的代價,這是齊國所不可能承受的。
單單一個沛邑、彭城,那就已經是如今天下的雄城,就憑墨家守城之術,少於八萬兵,只怕都不敢想著攻破這兩座城邑。
真要是齊國和墨家開戰,魏、燕、韓、趙等國,只怕都要樂出來花。
勞師遠征,齊國死傷殆盡,屆時魏趙韓東進、燕人南下,齊國危矣。
田午覺得田慶的比喻很好,費地對於墨家而言,那是千金,只不過代價之前看來只是對抗費國的大夫,就算失敗那也不過是指甲之虞。
而平陰大夫要合兵魏韓盟於成陽,那在墨家看來是要刺向墨家的心臟:成陽幾十裡外就是連線泗水的菏水,正是沿河進軍泗上沛邑的關鍵所在。
所以,墨家才會放棄武城,而將義師主力移至菏水,欲取成陽。
這的確就是放棄武城的舉動,臨淄大軍再過數日就能抵達武城附近,武城作為費國北大門,墨家不攻,也就意味著墨家失去了在費國的主動權。到時候成陽又分兵,除了簽訂合約媾和承認費國大夫歸齊一策外,似已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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