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擊稱善,又道:“如卿所言,中山事,了於趙。那麼中山事確輕於趙。可如今多有傳聞,有謀利商賈,在泗上成立了什麼風險投機公司,多援中山錢財火器,以謀暴利。人心求利,則天下大亂。”
“中山國本善騎馬,又有墨家馬鐙、鐵劍為助力,如虎添翼,摯恐不能守。樂羊之孫為中山謀,是不是可以讓樂羊去處置這件事呢?”
“那些在泗上謀劃在中山取利的商人,是不是可以問詢禽滑釐、鞔之適,讓他們抄沒那些商人的財產呢?”
公叔痤心想,君上這是這幾日沒休息好,竟有些不知所措。
於是小意道:“君上封樂羊於靈壽。魏的靈壽、與中山的靈壽,對您有區別,對樂羊一族有區別嗎?”
這話直擊核心,分封建制之下,對君主只有封建義務,而非是直轄之下層層遞進的官僚體系,半獨立的封地對於君主而言自己可以得到封建義務,而對於封地主人而言,這封建義務效忠於誰似乎區別不大。
公叔痤有自己的私心,現在的局面,雖說是魏擊本身對於吳起也不信任,但是承擔了排擠吳起之名的還是他公叔痤。魏擊若是信任吳起,吳起是什麼才能魏擊不是不知道,就憑公叔痤憑什麼能擠走吳起?
但是魏擊不想承擔這個名聲,那麼責任就得由想借機上位的公叔痤來承擔。
樂羊不是吳起,但是樂羊和吳起的經歷極為類似。
在才能不足吳起的情況下,公叔痤必須要用德行來證明:留下吳起是個禍害,不如讓他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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