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詫異,臉上卻做出驚奇的神色道:“原來是勇士之後!我在西河也聽說過你父親的名聲,以為他必在泗上居於高位,不想原來竟在務農。”
少年卻道:“我父親本來也身居高位啊。他今年又被選為我們鄉里的幾個代表之一,可以參加眾義會的人物。怎地不高?這若是天下定於一,他這樣可以詢政問政提取意見的人,豈不也算侯伯?”
吳起也略微聽說過墨家的一些執政策略,所謂集眾義之說,這是他一直詬病的。
這執掌天下,如何能讓那些腿上沾泥的人瞎說什麼?民眾愚昧,若是由著民眾來,這天下豈不是大亂?
吳起心想,當初西門豹在鄴修水利,也都是強制的,因為要修水利民眾並不情願服役,於是發出過“民可以使樂成、不可使知始”的感嘆,正是說民眾愚昧可以讓他們得到好處,但是不能夠和他們講清楚道理。
然而此時吳起也不便多說,因為沿途所見,還未到沛邑,就看到了幾條用以灌溉的溝渠水路,也不知道墨家在這邊到底是怎麼讓民眾願意修的。
尚未了解,就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衝著那少年一笑道:“我這是初來泗上,不知道這裡的規矩。若在別處,立下功勳,不都分封土地人口以作食邑?在義師軍中,立下功勳,竟沒有什麼實質好處嗎?”
少年聞言大笑道:“夫子說,貴族不稼不穡,便取勞者之獲,正是天下最大的蠹蟲。墨家怎麼可能封地?再說了,適當年說了,封地可以,那百越之地,無邊無涯,誰要是要封地,誰就去。可是,嘴上說想要土地,實際上想要的是封地上的農夫給他們做勞役,這種人……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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