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說要見故舊,之前講訴那人所知道熟悉的、威烈王時代的老墨者便是索盧參等人,於是問道:“那可是要見索盧參?”
矮個那人點頭道:“是要見的。我本魯人,早年在魯國的時候,就識得他,我們兩人是同年成為的墨者,當初都是外出遊歷遇到了禽子而求學的。”
這些都已經是陳年舊事,曾經一同求學的夥伴,在二十年前的商丘城下選擇了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現如今漸行漸遠,只剩下當初的那些求學回憶。
講訴那人聽聞此事,便道:“如此,那我回去後可以告訴一下。”
他也知道,有些事若是人家想說,就會告訴自己,不想說的話,便是問了也沒用。
墨家的規矩雖多,卻也沒有多到說連私人身份故舊朋友都不能相談的地步。
只不過能談的事並不多。
他親人多已亡故,因此才追隨公子連多年,當初跟隨索盧參西行之時,家中的直系親屬都已經死沒了,了無牽掛。
自己的事沒什麼可問的,便不可避免地說到了一些宏大的事上,講訴那人帶著幾分自豪地說道:“兩位先生今日來邯鄲,所見所聞,難道不是盡眼安平富庶?我雖然還不曾去過泗上,但是想來泗上風華,還要遠勝於此。”
高個那人哈哈一笑,說道:“我眼中,邯鄲人皆為求利,眼中只有金錢,酒肆之中談論的是掮客之言、酒後談論的是金銀珠玉之價。人人求利,不曾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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