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墨家價值觀體系成長起來的年輕人視作英雄的索盧參,眼中噙著淚水。
遠遠地看到了那幾個騎馬過來的“同志”,雖然只認得那個帶頭的,剩餘的都是他不認得的年輕人,可那熟悉的改了款式的短褐和褲子、馬鐙和火槍,都足以讓這個離家十年的志在天下的老墨者淚水縱橫。
從他寫了那封信開始,他從未懷疑過墨家會立刻派人來接應交換,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有心理準備,預想好了見面的時候。
但淚水,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想要流出的時候流不出,沒想過要流的時候止不住。
草原風大,可以謊稱這是風沙迷了眼,可他卻懶得去用這個藉口,因為那些跟隨他一同離開的人都是一樣的神情。
看遍了廣袤的世界,想的卻還是當年泗上過年節時吃的麥餅、那些與他們一樣志為天下芬的同志、那口親切的鄉音,那些熟悉的服飾。
索盧參站起身,高聲呼喊了一下那個帶頭過來的墨者的名字,然後不顧身邊那些胡人大聲問道:“鉅子可好?我的先生可好?”
鉅子是墨家的首領人物,只是一個職位,未必是一個人。但在他們這一代墨者之中,鉅子等同於一個人。
旁邊的胡人還在呼喝,吵鬧,宣揚著射鵰手的勇猛,可帶頭過來談判的那個墨者卻充耳不聞,聽著索盧參的呼喊,用一股平靜而又掩飾不住悲傷的語氣喊道:“鉅子已逝。禽子身體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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