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關鍵處,索盧參便有所悟,於是撐著因為患病而有些孱弱的身體,來到了已成一片廢墟的巴別塔前。
此塔已經被毀,號稱是通往神國之門,看似滿地磚石一片廢墟,若是復原必然極高大。
然而,他見過風箏,知道其實這塔就算復原,難道會有風箏飛的高嗎?若不能,難道區區幾十丈就能通神?
又想到《泰誓》中的祝詞,曰“民之所欲,天必從之”,那麼天豈不是符合人的?
只不過,這民之所欲的民,以墨家的觀點來看,到底是“體”還是“兼”呢?是個體?還是說指的天下萬民的兼稱?
若是個體,那麼每個人為了財富、利益、子孫、繁衍所做的一切,都是民之所欲,那麼天必從之,也就是說,人為此所作的一切都是對的,哪怕不擇手段,這是天賦予人的權利。
這似乎又不對。
若是兼稱……他似乎想明白了之前適和鉅子講的一些他難以理解的東西。
即便財富、利益、音樂、享受這一切,都是民之所欲,每個人集結而成才是萬民,萬民的慾望與個人的慾望在“兼”這個概念之下,卻又必須有所約束。
那麼,群與己、體與兼的界限在哪呢?
他想到了適修正後的《尚同》篇,逐漸明白了墨子所言的那種歷史唯心的人類社會的形成過程:從百人百義、千人千義開始,人是混亂而自由的,為了自己的“欲”侵害著別人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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