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翳隱約感覺到了墨家義師與諸侯大軍的不同,這種不同就源於那恐怖的破城速度,讓春秋時代圍繞著“守城”、“三軍列陣約戰”的模式成為了過時的經驗。
打下倪和武城而不守,似乎沒有什麼用,可在越王翳看來這更像是一種宣告:義師可以打下泗水流域的任何城邑。
越王翳可以不救武城,不救倪,但卻不得不救那些政治意義更大的都城。
四萬餘大軍如同沛縣的耕牛一般,被義師牽著鼻子在諸侯小國之間轉圈,每每感覺馬上就要追上,可總是差那麼幾日的距離。
義師的斥候時不時出現在越人的四周,他們騎著有馬鞍和馬鐙的馬匹,用著最簡陋的火門槍,往往趁著休息的時候忽然靠近,距離遠遠的點燃一次火門槍,隨後就跑。
追又追不上,因為越人沒有騎兵,只有重戰車。
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器有時候只能聽個響,可是士卒們卻經常緊張兮兮,不能夠休息。
這一日,越王翳與眾貴族觀察義師前幾日宿營留下的營地痕跡,在營地痕跡中觀察了一會,暗暗稱道。
只見這營地佈置的方方正正,正在一處可以隨時固守又可以撤走的山坡旁,緊挨著一條小河。
四周有動土的痕跡,下面佈置著一些竹子或是削尖的木頭作為阻礙。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越軍一直在追著這些宿營地前進,但是每天看到的基本都是一樣,這就不得不讓越王翳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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