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間的場面有些尷尬,一干貴族不好做聲,若不做聲有示弱之嫌。
可若做聲又怕被適羞辱,反惹人笑,自己名聲掃地,淪為市井笑談。
昭之埃算是和適多見過幾面,這時候急忙圓場道:“子過慮矣。晏嬰五尺而您七尺、墨者多利天下而少奸盜,怎麼會再有晏嬰使楚之事?”
這算是想要借誇獎而緩解尷尬,各自保留一些情面。既誇了適,又誇了墨家。
適卻笑道:“我身雖七尺,然祖輩皆工匠,在諸位眼中只怕血脈五尺。當年鉅子來楚,不也有人覺得我墨家鉅子非是‘大夫’,只是‘庶農賤輩,其言不可聽’嗎?”
這件事算是墨子和楚國貴族之間的私人恩怨,墨子曾經兩次前往楚國。一次是當年和公輸班比鬥止攻宋,另一次就是遊說楚王結果被貴族說墨子身份低賤只是百姓所以楚王未必會聽墨子的言論。
如今局面完全反了過來,商丘一戰之後,不是墨家主動遊說君王,而是楚王親自派遣了昭之埃前往沛縣請求墨者的支援。
局面已是如此,昭之埃也無可奈何,嘿然不語。
適舉著剛才引起話題的那個橘子,又道:“我長於商丘,遊於泗水,不曾親眼見過橘子。只是學習途中,倒是聽人說起過兩次。”
“其一便是晏子橘生淮南之說,另外便是一件趣事。以往我聽兩位夫子講起過橘子的故事,今日有幸得見,不妨將那故事說給諸位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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