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孫子打過勝綽的小報告,和適爭執過,但適很尊重,因為這個人是講道理講原則的,比他要講得多,所以才會被選為七悟害之一,執掌墨家內部的懲罰。
巫馬博這人,適也敬佩,手段高超,不辭苦勞,一心為利天下,可謂並無私心,畢竟也是貴族出身,想要那些功名利祿回身放棄墨者的身份即可。
兩人的爭執,只是理念之爭,或者說是道理之爭,路線之爭。
巫馬博見高孫子反對,也不以為忤,反駁道:“鉅子曾言,罪犯禁也,惟害無罪。”
這話說的似乎竟是在支援高孫子的意見,眾人卻知道巫馬博也善辯,此事絕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巫馬博又道:“當年我們處死沛縣巫祝,他們為害,卻沒有犯禁,我們那時候可以用害天下之名處死他們,為什麼現在就不能處死熊定?”
“若我墨家劍手盡出,以適所設立的城邑聯絡交通奔襲,必能在王子定入鄭之前將其截殺。”
“他既出逃,所跟隨的人並不多。昔年晉文出逃,不過數人跟隨,以至於乞食於野人,難道他有重耳之賢嗎?”
這件事巫馬博這樣的看法,並非是一個人,在場許多人都未必不存在這樣的心思。
只是墨家做事講究的是道理,是內部邏輯自洽,還要講究師出有名。
但因為之前處理巫祝的事,這件事聽起來似乎是可以做的,至少道理上說的過去。
高孫子嘿然,適卻知道王子定最好不要死,死了的話,這弭兵會只會導致各國發展集權,到最後一場天下更大的混亂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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