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魏兩國的使者,認為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同時也得到了墨者不會集體出仕侍奉另一國的保證,心滿意足。
道理這種東西,有時候即便是對的,但並不是對的道理一定就會實行。
魏楚兩國各有自己變革的難點,而墨者過於激進的“義”,也可謂是隻要這“義”還在,各國君主都不可能用墨者的義來變革。
兩國的使者在沛縣逗留了一小段時間,在秋收前就選擇了離開。
他們走後不久,適所領導的宣義部再一次指在“宇宙”的問題上,和列禦寇用紙張相隔千里打了第二次嘴仗。
這一次嘴仗算是把這位傳說中可以御風而行的列禦寇拉進了墨者的概念之內。
適用戰國時和墨者時空觀相近的概念說“荊楚,非無東西,而謂之南,蓋其南多矣”。
這是闡述空間位置相對概念的論述,列禦寇對此反駁。
列禦寇已經看過墨者流傳出去的篡改後的《山海經》,對於腳下大地是圓的這個概念頗有微詞,但又沒辦法從別的問題上反駁,只好覺得在墨者的邏輯中找出邏輯不自洽的地方。
他反問墨者,如果腳下的大地是圓的,那麼一直向南走,過了所謂的極點,可我並沒有改變我的朝向。
那麼,事實上我卻是在向北走,可我沒有改變向南走的方向,所以如果大地是圓的,那麼是不是墨者就認為北就是南、而南就是北?
這是個好回答,但又不好回答的問題,同時也是個讓適極為高興的問題,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很顯然距離“毀人不倦”的哲學又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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