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很想把辯論的方向拉回到“吾上祖述堯、舜、禹、湯、文、武之道者也”的方向上。
於是他道:“就算您的道理是有道理的,或許厚葬久喪真的可以導致人口減少,但這畢竟是堯、舜、禹、湯、文、武之道啊!難道您能夠明白聖王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什麼嗎?”
“愚鈍的人看到聰慧的人在夏日晾曬蘆葦,只有到冬天才能知道原來要修繕房屋。您又怎麼知道聖王做的那些事,將來才能明瞭呢?如果隨意更改,您可能就會和愚鈍的人一樣:認為夏天炎熱,可以乘涼,不應該去晾曬蘆葦。”
“然而等到冬天您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啊。所以,除非您能說明白聖王做的所有事背後的道理,否則您的道理我是不能接受的。”
任克的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一陣笑聲。
他也立時覺得自己說的好像有問題,果不其然,適大笑道:“其一,我們討論的是‘節葬節用’是不是堯舜禹湯的道理?還是我們在討論‘厚葬久喪’會不會讓人口衰減?”
“如果您要討論‘節葬節用’是不是堯舜禹湯的道理,那請您在這個問題上認輸,我們墨家自會有人與您討論這個新問題。”
“我在跟您爭論這頭牛是黑牛還是白牛,您卻和我爭論說,馬比牛跑得快……這是可笑的。”
說罷,辯五十四起身行禮道:“墨辯,請與您爭論聖王之道。”
任克不答,心說應對一個最年輕的墨者高層人物,我都有些難以支撐,何必要自尋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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