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司城皇了一個不可能的條件:用墨子的大義。這是司城皇不可能接受的。
接著一邊罵著一邊悄然讓了一步:不用我的大義也行,那你減免賦稅吧。司城皇當然也不能接受。
接著又把自己賣出去,說是如果要金子的話那就是墨者不義了。
司城皇大喜之下,遠超之前的期待,當然要說幾句漂亮話。
在司城皇看來,世上肯定沒有又不免賦稅又能行義的辦法,既然你墨子感慨,我也跟著感慨——不是我不做啊,是世上沒有這樣的辦法啊,你自己認為賣給我嘉禾是不義,還不快把嘉禾給我?
殊不知這話後面藏著一個陷阱,一個司城皇認為不存在但實際上卻存在的可能。
司城皇沒想過這種既不減稅又能行義的可能,在他看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存在。
但在生產力的進步面前,這種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這種信心,是在墨子看完適以兩鎰黃金經營了半年的村社後得出的。
昨天夜裡的商量結果,適選擇了一個很好的地方。
沛。
泗水亭大風起兮的沛、玄德屯兵奉先射戟的沛。
附近是當年逼陽國的封地,彈丸小國力抗晉霸率領的十三國干涉軍二十九天。沛雖非古城,卻也是逼陽鄉聚之地,民風向來彪悍無比。
如今有沛、留、胡陵等千人的小邑,三晉還未真正崛起,宋國也沒有遷都彭城遷民南下,這裡還屬於宋國的邊緣地帶。
沛,向南不遠就是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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