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道歉,卻如公輸班手中的刻刀。
將蘆花因為生氣而鼓起的腮雕的微凹;將她因為生氣而撅起的嘴雕的微翹;將她因為生氣而通紅的臉雕的微潤,也將一雙有些失望和憤怒的杏核雕成了月牙。
這些怒氣被簡單的致歉化解之後,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擔憂,生怕適多想些什麼。
她也大概能明白適在擔心什麼,但她始終將適作為自己夢中的那個完美的人。固然不喜歡別人說適不好,但如果適離她夢中的那個樣子差了些她也會不高興。
適嘆了口氣,心說混入墨家,也就這樣了。
哪怕將來墨子回來後,發現某件事是行天下大義,然後說適你很有想法這件事你就去吧,到時候再用怕死推脫,只怕也不用做什麼篡奪鉅子之位的夢了。
墨家的那群人,雖然不曾見面,可也能想出來是什麼模樣。貪生怕死之輩,當他們的鉅子可能很快就會被選下去。
略微考慮了一下,囑咐道:“之前為什麼不讓你去,你也明白為什麼。你要記住,就算去,只救人,不談樂土,不談天志。這要答應我。我不是怕死,我是覺得你我都該是枚種子,將來要結出許多穗果的。”
蘆花臉上微紅,她聽懂了適的意思,卻忍不住想的有些多。
穗果可是有兩種啊,墨家的穗果,和人與人的穗果。
這種微羞一閃而過,也明白這件事為什麼適如此小心翼翼。
原因很簡單,適所說的樂土中,沒有士、沒有世襲封地貴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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