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好不好吃的爭論,適沒有繼續下去。
他上輩子,吃膩過肥肉,吃膩過土豆,吃膩過魚,但唯獨沒吃膩的就是饅頭。
饅頭是妻子,眾菜皆情人。
他雙手枕在頭頂,躺倒在蘆葦編成的涼蓆上,如是想著,然後想到自己這輩子的平平淡淡、比不得肉香、比不得瓜甜、比不得菜味、比不得魚鮮,卻怎麼也不會膩的饅頭,會是什麼樣呢?
蘆花也不再爭論麥子好不好吃的問題,學著他的模樣躺在一旁,用腿輕輕蹬了一下適的小腿,示意讓他往邊上靠一靠給她留出個地方。
葦悄悄起身,說是要去方便,離開了小涼棚。
適這些天累的厲害,躺著想了一會就睡著了。
蘆花睡不著,將自己睡不著的原因都發洩在了一旁正在那鳴叫的蟈蟈身上,起身抓住了妄圖啃食玉米葉的蟈蟈,心說你別叫了,他睡著了。
……
傍晚,一群孩子又圍了過來。
一個孩子的臉腫的老高,一隻手捂著,可是臉上的塵土絲毫沒有被淚水沖刷過的痕跡。
適對這個孩子印象深刻,因為這個孩子是個六指,起名的時候父母直接就叫他六指。
“這是怎麼了?”
幾個孩子取笑道:“被他媽打的,去河裡捉魚游水,被他媽抓到,狠狠打了一頓。以後再不敢去啦。”
這時天熱,游水也屬正常。
可這孩子是六指,在鬼神之說盛行的宋國,這是不吉。做母親的,生怕這孩子被水鬼河伯收了去,所以管的更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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