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以前他無法想象的事情。

“我習慣喝營養液。”秦諾說，聲音免不了有些不習慣和生硬。

“您不用剋制您的資訊素，”林憶忽然道。

秦諾看向林憶，臉上風平浪靜，心裡卻有幾分神經緊張，經驗可循，一般提到他的資訊素，下面接著的就都不是什麼他愛聽的事情。

基本全是正面上我這類讓秦諾頭皮發麻的浪言浪語。

“我的腺體受到了永久性損傷，已經無法因為資訊素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或者生理反應，所以您不用剋制，另外，”林憶笑起來，又大方自如地誇讚道，“您的資訊素很好聞，像是雨後青草的香味。”

“雨後青草的香味？”秦諾很意外。

omega和alpha才有明顯的資訊素的味道，但是通常來說很少人會去注意一個人的資訊素到底是什麼味道，因為要剝離掉資訊素對人情緒的影響，單看資訊素本身是很難的。

秦諾自己都根本沒了解過自己資訊素的味道。

林憶點頭：“嗯，很好聞。”

秦諾的心絃像是被林憶輕輕撥了一下。林憶很奇怪，奇怪到讓他心情舒緩。秦諾試著放鬆了一些，並且釋放了一點資訊素，等看見林憶果然臉不紅心不跳，依舊安然地坐在那裡，秦諾便徹底放鬆了。

聞到空氣中逐漸濃郁起來的青草香味，林憶的嘴角輕輕勾了勾。

後面的一小段路程裡，兩人沒有說什麼話，一路安靜無聲，秦諾卻越發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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