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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窮奇族人,也並非鋼筋鐵骨鑄造,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呂南溪的雙手已經是血肉模糊。
因痛昏厥,再被痛醒,繼續挖掘,再生痛楚,此時的呂南溪已經陷入了一種惡性迴圈。
最後,當呂慈被埋葬結束時,呂南溪已經耗盡了全部力氣,只覺雙手麻木,再也感覺不到半點痛苦。
“呂慈,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連累了你,如果我能再見到呂離,一定會幫你報仇雪恨…一定!”呂南溪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其上鮮血汩汩,已經分不清是新傷還是舊傷。
短暫的熱血之後,呂南溪忽然心頭一涼。
是啊,報仇雪恨的前提是能夠離開,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再無任何歸去可能。
“可惡…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多年以來,呂南溪一直奉承著得過且過的信條,平平凡凡便已知足,就算被人當做廢物也是無妨。但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十分罕見的情緒,是一種遲到的扭曲了的上進心。
“離開!我一定要離開這裡!”咬緊牙關,呂南溪將血淋淋的雙手搭上了石壁,隨著一陣白氣升騰,他那鮮血淋漓的雙手登時一片焦黑。
此般疼痛來自皮毛,卻痛得徹骨,讓呂南溪的身子忍不住地痙攣,好似受了一場雷霆洗禮。
此般深入骨髓的痛,將呂南溪“擊穿”的同時,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想要憑藉自己是永遠無法脫離此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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