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沒去,也沒讓認帶話。
但孟謙卻在放學後,仍舊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地攔住她。
來接梁雪然的車就停在不遠處,晚上還有影片會議要開,還有鍾深安排的任務要做,梁雪然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忙碌,看了眼時間,問:“怎麼了?”
如果孟謙能在十分鐘之內講完,她今晚仍舊可以準時休息。
孟謙一動不動站著,明明只是一天光景,他卻憔悴到如同生了一場大病。
“我早就知道你和魏鶴遠的事情,”孟謙輕聲說,“那是大一的聖誕節,我跟著父母去明華樓吃飯,看到你把魏鶴遠按在樓梯間裡親;他那麼高的人,竟然也沒有反抗,只是勸你冷靜,但你拽著他的衣服,魏先生一臉無奈地往下壓低身體,你按住他肩膀咬他嘴唇——”
!!!
梁雪然的腦子轟隆一聲。
孟謙說的這件事她隱約有點印象,那次聖誕節,她拿錯杯子,錯喝魏鶴遠杯子中的烈酒,醉的七葷八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醒來後就在公館,像是被什麼東西碾過一般,到處都疼,休息整整一天才去上課。
她一直以為是魏鶴遠借酒行兇,但聽孟謙這麼說,似乎行兇的那個人……是她。
“後來我拜託表哥他們幫我打聽情況,費了好大勁兒也只打聽出魏先生有個保護很好的女朋友,鮮少在外人面前出現,”孟謙深深看她,“我花了整整兩週時間說服自己那肯定不是你,並且信以為真,直到去年,我看到你在校外等他,他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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