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
好像冬日裡一桶冷水兜頭澆下,沒讓他恢復清醒,卻讓他徹心徹骨的僵硬了。
“是,是我錯了,我不該擅自去拿狀紙的……”
雍正爺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越退越遠,最後退到了屋子中央,衝他緩緩一拜。
“奴才知錯,請主子恕罪……”
養心殿外
晌午的日頭很足,卻不帶什麼熱乎氣兒,小英子等在那裡,不知為何,總覺得背心發涼。
沒一會兒,殿內匆匆走出一個人。
“師父!”
小英子趕忙迎上去,“我正等著您呢,內務府送來的料子,要送去壽康宮的。”
蘇偉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小英子。
小英子一愣,只覺自己的一雙眼睛好像撞進了一汪深潭裡,深得不見底,深得看不見任何波瀾。
“師父,你怎麼了?”
“……沒事。”
蘇偉又轉回了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把料子給我,我去送。”
東暖閣內
偌大的殿宇只剩了雍正爺一個人,他還定定地瞧著屋子的中央,好像那裡還跪著什麼人。
擺在多寶閣上的自鳴鐘“咔噠咔噠”地走著,不知過去了多久,空洞的眼神終於收攏了回來。
而眼下的龍案上,仍攤著範光宗的狀紙。
狀紙寫的很工整,但其中一段字型卻微微扭曲,好像謄寫這張狀子的人,也受了那聲聲血淚的影響。
“……草民有一七歲幼侄,已能識字背詩,平日乖巧孝順,聰慧可愛。然則那日,小侄夜間臥榻安睡,被闖入賊兵,刀尖挑起,吊在馬上,其母哭喊追逐,卻只得亂蹄下,一具殘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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