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車駛入四環路的時候,李崢依然在回味與教授共渡的美妙時光。
真正談到學術問題的時候,教授的語速出奇地慢,倒不是腦子轉不動了,僅僅是在思考精準簡練的措辭罷了,李崢甚至懷疑,把這次談話記錄下來,其表達大概已經完全滿足論文標準了。
比教授面見愛因斯坦時幸運的是,李崢至少聽懂了六成。
當然,這也是因為教授刻意規避了深邃的表達,更多的時候都在評價一些天馬行空的猜想和方向。
當然,這裡面必定包含統一場論,愛因斯坦也是因為這個請他去辦公室的。
這個愛因斯坦晚年專注的領域,直到現在仍然存在一些玄學成分,也是廣大民科熱衷的部分。
很多人認為愛因斯坦晚年已經淪為了一個產出貧乏的科學家,思維不負早年的犀利,反而像牛頓一樣,沉迷於一些虛幻的,不存在的,哲學意義上的東西。
但教授並不這麼認為。
他認為統一場論是一堵牆,研究物理學到一定深度必然會接觸到的牆,造物主為了防止人類窺探,在宇宙形成之初樹立的一堵牆。
而那些才思敏捷的天才,無疑會比其他人更早地撞到它。
無論是牛頓還是愛因斯坦,在跑馬圈地一般瀟灑地拓寬了物理學的疆域後,都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它。
他們因此不得不停下偉大的腳步,試著去越過它、擊穿它、觀測它,乃至去幻想它。
沒人比他們更痴迷於牆那面的世界,痴迷她的美,她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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