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李崢進了實驗室。
林逾靜正在搞什麼稀奇古怪的液體實驗,也不抬頭,也不理他。
李崢哼了一聲,回身關好了門,而後放下書包,拿著剛印好的複習資料湊了過去。
“猜我碰到誰了?”
林逾靜低頭調整著光線,還是不理他。
“行了,行了。”李崢笑呵呵遞過去一份,“付雪峰的壓題實驗,新鮮的。”
林逾靜抬手抽了過去,然後繼續實驗,依然不理他。
李崢也懶得多說了,哼著小曲兒去了旁邊的試驗檯,對著實驗題著手準備起來。
林逾靜卻不聲不響地搬起了實驗器材,一路換到了最遠的試驗檯。
李崢搖了搖頭。
女人,就是這樣。
總以為“我不理你了”這種威脅會很有效。
實在是太可笑了。
就像一個孩子說“我不跟你玩了”一樣。
這種話,明明只有對最好的玩伴才說得出口。
然後等著玩伴說“哎呀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從而重歸於好。
怎麼可能呢?
我李崢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呢?
錯,我也許是錯了。
但我以後一定還會這樣的。
好不容易贏一次,還不讓我語言上蹂躪一下,這贏還有什麼意義?
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跟誰玩!
晾著,就晾著,先晾她一個禮拜。
……
第二天,下午六點。
相同的情境復現。
林逾靜依然在最遠的地方做實驗。
李崢卻心亂如麻地瞎搗鼓。
這實驗。
它有些不香了。
昔日的過家家如此舒暢,你就一點也不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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