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神仙，消消氣，也不是完全沒有物證。”馮元德干笑了兩聲說，“這裡有兩撮頭髮，都是血天使首領手下血僕的。您幫著看看，能不能靠此關聯上血天使首領。”

馮元德也很鬱悶，王焱好不容易幫著抓了個血僕。對方竟然性格極其剛烈，還沒來得及審訊就自殺了。

“兩個血僕？”老神仙眼睛微眯著說，“你就沒有從她們的身份上著手？調查她們共同的人物關係！？”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馮元德喝著茶，臉色有些凝重，“這兩個血僕一個叫閔採雲是個西部城市的小學老師，一個叫戎思思是北部女子特警隊成員。兩人在之前，風馬牛不相及，關係差了十萬八千里，完全是不相干的兩個人。追溯十年的人物關係圖中，也沒有重疊的。她們之間的通訊，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查。”

“看來敵人很狡猾啊。”老神仙搖頭晃腦地說，“不像是一般超能者罪犯，好像對規避國非局追捕，很有一套。”

“所以我也覺得此事不同尋常。”馮元德眼神有些疑慮地說，“但是根據光明教廷傳遞來的情報，卻指向對方只是無意中得到了‘血天使邪物’，遭到了‘血天使殘存能量’的侵蝕而已。按理說，對方不可能如此專業地消除各種痕跡。”

“既然有兩個血僕的頭髮，就比較好算了。”老神仙淡淡地說，“既然她們的人生之前沒有交集，那唯一的交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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