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去看過他。”
“為何去?”牧與之追問。
“聽扶雲說他被褚宴傷到了,我就想去看看他,又怕你們會誤會,所以沒敢告訴你們,自己偷偷去的,然後在他那邊流鼻血了,就把方巾拿回來了。”在絕對的智商壓制面前,季聽只能實話實說了。
“殿下不是因為看到申屠川才流的鼻血吧?”
“當然不是!我是因為補過頭了!”季聽一臉屈辱。
牧與之微微頷首:“可褚宴也被他傷到了,為何不見殿下去看褚宴?”
“……因為我知道你們會照顧好他啊。”
“所以殿下覺得我們不會照顧好申屠川?”
季聽啞然,半晌乾巴巴的笑了一聲:“怎麼會呢,與之是天底下最識大體的人,絕對不會這麼欺負人的。”之前確實是她小人之心了。
牧與之靜靜的看了她許久,半晌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殿下如果真的這麼以為,與之會很欣慰。”
“反正就是這件事吧,確實是我不對,我該告訴你一聲再去的,現在被你抓包,反而有些說不清了。”季聽垂頭喪氣。
牧與之臉上的笑這才真切起來,伸安慰的拍拍她的腦袋,輕聲安慰:“是我不好,沒能讓你更信任,以後如果還想去看他不必偷偷摸摸的,直接去就是,若是誰再敢亂傳胡話,我就將他們逐出將軍府。”
聽到他這麼支援信任自己,季聽心裡酸酸的同時,又隱隱有些愧疚,她一臉感動的抬起頭,就看到牧與之憐愛的看著自己,他的臉上好像寫滿了四個大字:爸爸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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