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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識？”

終於還是忍不住，李高樓問道。

這個問題，讓對面這個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黯淡，然後微微停頓。

“我是楊凡。”

最終，他低沉的聲音響起。

一句話，讓李高樓只覺得整個人都是腳下不穩，差點後退了兩步。

楊凡？

怎麼可能！

國安組行動隊隊長，李高樓怎麼可能不認識，那強悍的氣勢，加上凌厲的眼神，怎麼可能會是面前這幅模樣。

但是很快，李高樓的腦子裡面，閃過了一絲靈光。

當初在東海他跟楊凡分開的時候，曾經專門替他卜了一掛，卦象顯示楊凡離開了東海之後，必定會有一場死劫。

而這場死劫的位置，是在東南亞。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高樓特意囑咐了楊凡，絕對不要去東南亞，無論如何都不要。

然而命運的力量，很多時候是難以規避的，這樣說來……難道眼前這個人真的就是楊凡？

“你真的是楊凡？”

再一次，李高樓問道，同時認真的打量著面前這個人，那張臉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已經完全沒了本來的模樣，眼眶凹陷了下去，加上黑色的鬍子，以及長長的頭髮，還有整個人難以形容的消瘦。

事實就是，任何一個人如果從本來的模樣變成現在的樣子，或許過去的熟人都不會認識他。

“我當初應該聽你的話，無論如何不該來這裡的。”

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這個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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