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覺，一些白天沒有見到他的姑娘們高興的請求合影。

方覺問大家最擔心的是什麼。

姑娘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擔心退役後就沒有了生計來源。

還有的說，擔心受傷，受傷了就完蛋了，這輩子就毀了。

看著這些二十來歲的姑娘，聽著這些大實話，方覺心裡難受。

此情此景，方覺幾乎落淚。

女足姑娘們和其他同齡人一樣有著花季，但所走的道路，卻不盡相同。

她們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獻給了足球，但足球卻沒有給他們更美好的經歷。

在新聞裡，這些女足姑娘是怒放的鏗鏘玫瑰。

現實裡，她們更像是路邊的野草野花，無人問津。

酒店二層有架鋼琴。

會彈琴的姑娘會坐在那裡彈上一曲，這也是她們僅有的娛樂活動。

方覺在孫雯的陪同下到那裡的時候，一位姑娘正在那裡彈唱同一首歌。

由於不太熟練，彈唱時斷斷續續。

“水千條山萬座我們曾走過，每一次相逢和笑臉都彼此銘記……同樣的感受給了我們同樣的渴望；同樣的歡樂給了我們同一首歌。”

……

第二天，方覺就和孫雯以及國家隊女足管理中心的代表，三方就中國女足的發展進行了會談。

國家隊方面承諾會進一步加大對女足的投入。

方覺對對方的態度不算友好，他甚至質問：雞腿和牛肉能保證頓頓有嗎？

這要不是看對方是世界級名帥，英超的富豪老闆，都要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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