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都嗯嗯啊啊的應了。
他如此敷衍自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時夫人也習慣了,正打算還不如去吩咐那些丫頭們,突然就聽著面前的兒子問
“孃親,江別餘呢?”
“江別餘?什麼江別餘?”時夫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時清“就是我帶回來的那個人,他是江家送給我賠罪的。”
一聽到是江家人,時夫人臉上立刻露出了憤憤來“我聽著你身邊的聽風說,就是他推你下水的,便叫人將他扔在柴房了。”
她是很生氣的,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若是再晚點被人撈起來,便很有可能與她天人永隔,心就一陣陣的疼了起來。
“真不知是哪個給他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將我們時家的少爺推下水,不過一個庶子罷了。”
她語氣中的輕慢時清聽的清楚,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這也算是專屬這個時代的調調了。
當家主母與庶子,那是天然對立的。
何況這還是害了她兒子的人,若不是還記得這是江家人,不好隨意處置的,時夫人真恨不得把人丟出去凍死得了。
算著時間,再過半個時辰江別餘就要掛掉了。
可能是凍死的,也可能是失血過多,更可能是餓死。
畢竟原劇情裡,在被當做一個使喚人叫上船之前,江別餘正因為江立業的故意找茬,硬生生關起來餓了三天。
他跟時夫人要求“孃親,你叫人把他帶過來,我有話要問他。”
時夫人對這個“害了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很厭惡排斥,哄著兒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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