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下,“用這裡。”
“操這裡。”他改口。
謝思陽黑睫上全是淚。
身下酥麻著,偏偏他停在那不動,肉棒燙得她都快要化了。
她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然而他接著又突然快速撞擊了起來,撞得她一顆心都在顫。
碾壓式的快感蔓延到了全身,謝思陽戰慄地湧出一股花蜜來。
高潮的時候,他猶不滿足地用肉棒在她花穴上研磨,唇貼著她的耳,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問她知道嗎。
她知道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知道這個人壞透了。
然而他又衝撞了會兒,將白漿噴灑在她腿間,才小小啃咬著她的耳朵道:“禽獸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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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上啦!!40 下流的話
第40章
辛成闕用沾水的溼紙巾幫她擦去他留下的精液。
這裡條件有限,但他清潔得很認真,手幾乎是顫著的。
幫她穿上文胸的時候更是,又狠狠在她佈滿紅痕的乳上吸了口,才幫她把小衫拉下。
全程她安安靜靜,只有當辛成闕看向她的時候,眸中才禁不住流露出些許驚恐。
他說他愛。
上輩子的辛成闕,反覆說了好久,說到最後,連她都要信了。可這輩子的辛成闕,還是第一次這麼告訴她。
她不得不去深思這意味著什麼。
這很有可能意味著,她還是要成為他的禁臠,受他掌控,沒有自由,也沒有未來。
偏偏辛成闕按住她的肩,問她:“你剛剛聽到了嗎?”
謝思陽臉有點慘白:“我聽到了。但是辛成闕,”她深吸一口氣,儘量不讓嗓音聽起來發顫:“我不愛你。”
她已經不再刻意用“小叔”來稱呼他了,改為她更為習慣的稱呼。
倫理道德從來不能束縛住他。
更何況她很清楚,橫跨在他們面前的根本不是血緣。
她以為他就算不暴怒,也會用壓抑冰冷的眼神看著她。但她想錯了,他並沒有。
辛成闕有些難受,他抿抿唇,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知道,你不用刻意告訴我。”
她的抗拒太明顯了,明顯到他連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但他還是要說:“謝思陽,我認真的。”
謝思陽一愣。她抬起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面容比後來的他要青澀些,眼睛很亮,盛著真誠與灼熱,不再像上輩子的他一樣,只餘瘋狂。
說到底那幾年裡,他會變得那樣,她也有責任。
謝思陽低下頭,她醞釀著,剛想說些什麼,就聽他喟嘆道:“我是真的很想操你。”
謝思陽默默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
再相信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她就是十足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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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最終以光碟的方式結束。
謝思陽總共炒了三道菜,都是十分家常的菜,分量十足。她來這之前與喬佳淇吃過了,這會兒倒是想走,卻被辛成闕強硬拉著坐在對面看著他吃。
餐廳經理詭異地看著他們太子爺把每道菜吃得一乾二淨,連配菜都沒留下。反倒是大廚戰戰兢兢研製出來的新菜,卻一筷子都沒動過。
他不由偷偷看了眼謝思陽。女孩容貌乾淨,原本以為是女朋友,現在看來,可能是新挖來的大廚?
謝思陽不知旁人的嘀咕,她看著辛成闕吃飯的樣子,一度也以為自己廚藝好到出神入化了。
等他吃完,她道:“我該回去了。”
辛成闕拉住她:“我送你。”
這一回他是真的只是單純的送,也沒再動手動腳。只不過到學校後,他認真跟她商量:“搬回來住吧。”
謝思陽身子一僵。
辛成闕道:“我不強迫你,謝思陽。你不願意的話,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說到這她還是生氣的,胸好疼,都被蹭紅了。
“不強迫我?”
“嗯。”
“不隨隨便便親我?”
他皺眉,還是嗯了聲。
“也不說下流的話?”
辛成闕笑罵了聲,捏捏她的臉:“你倒說說什麼是下流的話?想幹你算不算。”
謝思陽瞪了他一眼,眸底全是霧氣。
辛成闕投降:“操,我以後不說成了吧。”他看著她的模樣,彷彿看見了希望,那硬得發疼的心也好受了許多:“我說真的,我保證今天是最後一次。謝思陽,你搬回來吧,我想能多一些時候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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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6
謝思陽當然不可能同意。
她好不容易才可以慢慢遠離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選擇重新搬回去。
辛成闕意外地沒強迫她,這讓她鬆了口氣。然而沒過多久,他親自來接她回去了。
那是從茶館回學校的一個夜晚,小巷四下無人。謝思陽這段日子走夜路都十分小心,但當被人從背後撲倒時,她依舊措手不及。
尖叫聲響徹了整條小巷,還是過路人發現,幫她報的警。
辛成闕趕到的時候,她蜷縮在分局
椅子上,身上沾著雪花,臉上還有幾條擦痕,頗為狼狽。
辛成闕整個心肺幾乎燃燒了起來。
他已經顧及不了發生了什麼,一言不發地蹲在她面前,手指想觸碰她的臉,又縮了回去:“疼不疼?”聲音有點啞。
“辛成闕?”謝思陽抬眼,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她簡直蠢得可愛,他是她的監護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可能不來。
可他現在沒有開玩笑的心思。
“我來接你回家。”他道。
一字一句,全是認真。
謝思陽愣了愣,才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不用,我待會兒回學校就行……”
話剛說完,就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眸中。聲音逐漸低了,底氣也開始不足:“……我還得做個筆錄。”
從出事到現在,她在這等了許久,除了一句冷冰冰的做筆錄要求以外,再無其他。可能對於她而言捅破天的大事,在這裡每一天都在稀鬆平常地上演。
若是在市局還好,江譯丁愷海他們都是好人,不用她說就會竭盡全力幫她。但她更加慶幸出警的是分局的人。
她不想讓陸均知道。
“你蠢不蠢啊。”辛成闕只當她的失神是受了驚嚇,剋制住想捏她臉的衝動:“我說不用就不用。謝思陽,”他板著臉,“下不為例。”
她抬頭,懵懵懂懂。
這無辜的模樣差點沒把他氣到。不過辛成闕忍了,他耐心跟她講道理:“以後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找我知道嗎?”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