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皇帝面前刷個臉熟,連帶著他年春離宮開府, 工部的人也要照顧大家的體面,兩府的風景就有天壤之別。
黑天半夜,唐瑛爬上四皇子後院的牆頭,發出了真心實意的感嘆:“殿下府裡的花匠原來是崇尚自然園林的大家啊。”不加修剪,任其生長,可不就是自然派嘛。
元鑑被傅琛扶著爬上牆頭,夜色之下也是頭一回坐在牆頭觀賞自家府邸的風景:“這麼看起來,似乎……也還不錯。”他在宮廷的傾軋之下長到十七歲,至少府裡的花草樹木長的隨心所欲。
為防走漏風聲,包子已經被熊豫帶走,傅琛挾著受傷的元鑑從牆頭下來,向她伸手:“你趕緊下來吧,小心腳下。”
這點小傷對唐瑛來說是家常便飯,她從牆頭跳下來,恰恰被傅琛攔腰抱住,年輕男子的強壯臂膀箍的她有點緊,不過前兩日夾襖已經上身,她也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站立依舊,還向傅指揮使行了個禮。
“多謝大人!”這位仁兄面冷似鐵,實則是個熱心腸,大半夜跑出來陪她收拾爛攤子,值得請他喝一壺邊塞的燒刀子,熨燙熨燙他曲裡拐彎的肚腸。
四皇子府裡的宮人並不多,這時候也多半入睡,只有貼身的兩名小黃門還守著一盞昏黃的燈,見到元鑑被人打成了豬頭,五官都要擠在一起,露出個憤怒又悲苦的表情:“殿下,誰打了您?”跟只忙碌的倉鼠似的跑去找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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