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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蘇綿心裡是有個先後的，先是顧昭，然後才是陌生的蒙柯郡主，畢竟顧昭是更重要的，那個蒙柯郡主，她都還不認識，自然考慮得救沒那麼周到。

所以蘇綿很快冷靜了下來，輕聲道：“太妃，同樣是女人，我自然知道這樣對郡主不公平，可是陛下的心思，我們也不能全然不顧，陛下小小年紀，要擔起這麼重的責任，已經很辛苦了，我們不能逼著他事事都順從吧？”

戚太妃本來也沒有這個心思，臉色微微有些鬆動了。

蘇綿繼續說：“外面的很都說皇上是個……傀儡，事事做不得主，事事被人掣肘，外人不知道真正的情況所以這麼說，可我們自己人心裡難道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嗎？”

戚太妃心一緊，臉色一下凝重了起來。

顧昭自然不是傀儡，顧知行之前幫他處理朝政，不過是害怕顧昭年紀太小，很多事情還沒有學會如何處理，不過隨著顧昭的經驗越來越豐富，顧知行已經在慢慢放手了。

戚太妃的沉默讓蘇綿有了幾分底氣，語氣慢慢放鬆了下來，緩緩道：“皇上從來不是一個傀儡，可如果我們真的每件事都不給他一點發洩的自由的話，他遲早會聽信外面的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傀儡的。”

戚太妃眼神空洞，臉色慢慢變得蒼白，語氣更加凝重了起來，自我懷疑道：“陛下真的覺得讓他接受蒙柯郡主是哀家逼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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