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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寇並未慌張。
他直視著站在高處的姚平康溫和地道:“我不知道。”
姚平康不由一愣緊接著嘿嘿地笑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搖頭說:“我道你是要怎生辯解,原來是這麼個答覆。”
李寇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這有什麼可辯解的。”
他知道古代軍戶是一種籍而非稱呼,別的不知道,但宋代武人地位低下這個歷史常識他還是知道的。
至少他知道林教頭刺配滄州,也知道此前此後也沒有哪個朝代在軍人的身上刺羞辱的文字。
殺人不過頭點地,偌大一人額上有終身難消的“欽犯某”刺字那能是什麼好事?
只是軍戶也分高下,李寇並未嫌棄軍戶出身。
他只是還沒有想好將來怎樣生活,從軍只是他的一個選擇。
李寇的話使姚平康不願再與他聒噪,那廝是個年少手黑的傢伙。
雖不至於和他結交,畢竟只是個頗有些意思的流民而已。
可若與他交惡那也不必。
能拿得出價值十數萬的物件兒,那怕不是什麼尋常人物。
姚平康擺手道:“既是要去,那便快些——兀那和尚,須把帶去的人早早送回,灑家這裡要點卯了。”
無空笑道:“來去不過半日光景,最多天黑就回。”
姚平康點著頭,腆著肚子慢悠悠又走遠了。
他心腹頗為不解。
“有十數萬的寶貝,便是拿來,送他個便宜,免了他朋友築城牆的差事,那也是抬舉他,橫行何必怕他?”心腹既講理又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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