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張之極又走了回來。
看到兒子回來,張維賢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沉著臉問道:“是不是他又不知道怎麼辦了?”
“回父親,正是如此。”張之極見父親生氣,語氣很是小心的說道。
“這些廢物!如果不是留著他們有用,真想讓他們去死。”張維賢憤恨的說了一句,隨後有一些無奈的說道:“你出去告訴他,他去西苑的門口跪著,陛下肯定會見他。”
“等到陛下見了他之後,他就哭,一邊哭一邊說祖上的功績,同時一邊哭一邊認錯。有錯就要認,捱打就要立正。就說自己為陛下丟人了,為朝廷丟人了,陛下想要怎麼處置自己都行,自己心中沒有意見。讓他表現出悔恨的恨不得自裁的模樣,怎麼慘怎麼說。行了,去吧!”
張之極看了一眼父親,實在是有些無奈。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辦法也太無恥了一些吧?
如此一來,西寧侯就能保住了,至少命丟不了,爵位也丟不了,其他的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父親。”張之極答應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了出去。
他要去快點告訴西寧侯,讓他把這件事情趕緊辦了,別亂七八糟的拖著。他也想好好的安穩一下。
西苑。
看著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西寧侯,朱由校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覺得有些頭疼,腦殼疼得厲害。
朱由校當然不可能真的處置了西寧侯,因為在勳貴之中,西寧侯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也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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