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新不舊的白大褂, 栗色捲髮夾雜著銀絲, 亂糟糟的, 宛如一個單純的學者。
“今天氣色不錯。”看到蕭肅進來, 他挑了挑眉毛,“睡飽了之後感覺好多了對不對?”
蕭肅不置可否,耶格爾一邊拿真空採血管準備給他抽血,一邊自說自話:“你的腿是在來乞力國以後失去知覺的對嗎?在那之前有沒有特殊的預兆?比如短暫的麻痺,或者睡夢中忽然抽搐?”
蕭肅懶得回答,捲起衣袖,將胳膊遞給他。耶格爾繼續叨叨個不停:“應該讓人給你每天按摩一下雙腿,否則肌肉會進一步萎縮, 影響血液迴圈……唔,你比看上去還要瘦啊, 上臂的肌肉竟然這麼單薄, 照我看,也許你的胳膊很快就會和腿一樣,完全失去控制。”
蕭肅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同時覺得他確實只適合在會所裡給手無縛雞之力的闊太太們做拉皮, 否則遇上暴躁的病人一定會被打成爛狗頭。
得虧國外沒有醫鬧, 才讓他苟活了這麼久。
“說起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耶格爾指了指隱形門的方向, “真的不是方告訴你的?我很懷疑。”
“據說失去四肢以後,人的大腦往往會更加清晰,是不是?”蕭肅想了想,說,“我看過很多和我這個病有關的文獻,有實驗表明,急發期之後大多數病人都變得更專注,思維也更清晰銳利。”
耶格爾有些摸不著頭腦,聳聳肩,道:“也許吧,我也看過類似的論文,人體各個器官的執行本來就是此消彼長,有所代償的,比如一個人瞎了,耳朵就會格外靈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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