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昨晚接到呂志忠的電話，連夜就收拾行李跑了。”

蕭肅擔憂地道：“他不會也和王長友他們一樣，收到兇手的資訊然後去送死吧？”

“應該不會，有呂志忠的提醒，他不可能上這種當。”榮銳掏出手機給孫之聖發訊息，一邊說，“得馬上找到他，我懷疑兇手也在找他，如果被搶先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清晨的陽光明媚溫暖，蕭肅站在疏影橫斜的馬路上，卻感覺到一股刻骨的寒意。

如果當年關九真的做了假證，那兇手絕對不會放過他，因為是他的證詞反覆，徹底顛覆了案情。

“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蕭肅問榮銳，“關九顛倒是非做假證，把石鵬送上死路，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一直尋找的隱形受害人找到了？”

“關九被呂志忠一個電話嚇成這個樣子，很明顯了。”榮銳摳完手機，說，“羅才案裡真正枉死的，除了羅才，恐怕只有石鵬。”

“那麼，是誰在為石鵬復仇？”

這問題沒人能夠回答，榮銳靜了片刻，說：“我們得再去找一趟呂志忠。”

兩人即刻出發，飛車前往呂志忠的家，中午一點堪堪趕到，呂志忠和呂潔都在家中。

時隔一天，呂志忠像是老了十歲，原本佝僂的腰越發駝得厲害，拄著柺杖幾乎站不起來。呂潔臉色也十分不好，顯然就出國工作的事和父親發生過爭執。

呂志忠彷彿一點也不意外他們的來訪，照舊讓呂潔泡茶，之後打發她上樓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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