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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灼只有處理事情的時候才會待在書房，原本冥皇域是沒什麼事情要處理的，但鳳灼沒想到，無歸和傾朝會來冥皇域，且和他們是一前一後到。

書房中，鳳灼看著傾朝和無歸，神色冷漠的問道：“你們來幹什麼？”

傾朝笑了一下：“這麼生氣幹什麼？”

“耽擱你事情了？”

鳳灼目光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傾朝頓時認命：“當我沒說。”

“說吧。”鳳灼不想和傾朝多言，看向無歸：“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

“來談合作。”無歸和鳳灼一樣，屬於冷漠無情的那類，兩人說話時，兩人都沒什麼表情，面無表情的臉都很懾人。

“但在談合作之前，我有件事想問清楚。”

鳳灼淡漠道：“你問。”

“日月塔，你到了第幾層？”無歸注視著鳳灼的眼睛，道：“我想聽實話。”

鳳灼之前出日月塔時，無歸和傾朝不在，已經離開，但兩人知道鳳灼和長老們說的答案，雖然知道，但兩人並不相信。

如果相信，無歸就不會再問。

說來奇怪，鳳灼說的答案明明和去過的長老以及幾位皇一樣，沒多說，也沒少說，按理說是最可信的答案，但無歸就是不信。

無歸看著鳳灼，道：“你已經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心臟刺痛，抗拒，都是魔帝的反應。”無歸道：“魔帝在抗拒那個地方，如果日月塔和魔帝無關，魔帝不可能抗拒，反之，他那麼抗拒，說明日月塔和他的死有關，直白一點，和他的心臟被分成九片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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