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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聽到這話後,笑的更開心了:“你當然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婦人像是終於堅持不住了一般,撕心裂肺的道:“你已經死了!”
“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你為什麼要一直纏著我們?”
“因為想看你一直這樣痛苦的活著啊!”少年清澈的嗓音驟然在耳畔響起,帶著低低的笑:“喜歡這幅畫嗎?”
拂靈面無表情的看著畫,像是沒發現身後站著人一樣,卻又在回答:“不喜歡。”
“因為太無趣。”
“哦?”少年輕笑著問道:“什麼地方無趣?”
“什麼地方都無趣。”拂靈淡漠道:“死了,有能力報仇,又有那麼大的恨意,大可以選擇直接將仇報了,然後轉世,可你在折磨仇人的時候也困住了自己,不值得。”
“我也覺得不值得。”少年笑著道:“所以我被困在畫中無法出去,最後被掛在了這間畫房中。”
“對了。”少年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看破我的偽裝的?”
聽到這話,拂靈終於回頭看向他,面無表情的道:“在三樓樓梯口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不是鳳灼。”就是因為他不是鳳灼,所以在他伸出手來時,她才沒有伸出自己的手。
“沒想到一見面就露餡了。”少年嘆息一聲,道:“太可惜了。”
“我還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
“外表上是成功的。”拂靈看著少年,漫不經心的道:“你的外表的確偽裝的很像他,說明你見過他,不然不會偽裝的那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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